精品特展 >>线上展厅
2020年初,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肆虐,根据上级部门防疫控制的指示,公共场所均临时闭馆,为减少人员流动和聚积,所有住宅小区、单位实行封闭式管理,广大市民应要求宅家保护自己,无法外出参观展览。赖少其艺术馆作为合肥市政府的公共文化设施和文化名人纪念馆,在当前全国疫情防控形势下,增强公共文化服务和推广宣传意识,开辟线上展厅模式,以丰硕成果丰富不出门人民群众的文化生活。
今年线上展厅的活动主题
生命的辉煌·纪念赖少其诞辰105周年(1915-2020)
着重反映赖少其近七十年曲折生涯所涉及中国近现代政治和文化历史上系列重大事件,他为中国文化事业发展所做的重要贡献,他多个艺术领域的杰出成就,以及他在中国美术史上的学术地位,对广大观众加强爱国主义和文化艺术的综合教育。
春华秋实·纪念赖少其艺术馆建馆15周年(2005-2020)
回顾赖少其艺术馆不平凡的发展过程,着重历年举办重要活动的主要成果和广泛影响,以及在多方面工作中所取得的学术性、史料性和专业性并重的良好业绩,反映合肥市文化事业发展的成就。
第一期下篇详情连接:闭馆防疫·线上展厅——赖少其艺术馆系列展示(第一期·下)
第二期上篇内容主要是:赖少其年谱简编及珍贵历史照片(之二),赖少其1938-1939年在桂林抗战时期创作的部分木刻作品,赖少其与鲁迅、许广平往来信件(之二、之三),以及赖少其1930年代发表关于版画的研究文章等。
合肥市赖少其艺术馆
2020年3月5日
一、生平简介
(栏目编者:程明)
赖少其年谱简编之二(1938年-1939年)
周新月/编
1938年 戊寅 24岁
年初,至武汉。被推选为中华漫画作家战时工作委员会委员。参加国民军委政治部第三厅六处三科抗战漫画宣传队、国民革命军第一军随军战地服务团。
6月,当选为中华全国木刻界抗敌协会(简称“全木协”)理事。至西安,与张仃、艾青等参与创办《西北画报》。
返广州,任广州空军总站助理。广州沦陷。辗转至桂林,与中共地下党员刘季平取得联系。12月,与刘建庵、张在民等筹建并负责全木协桂林办事处工作,主办“全国抗战木刻展”,展览遭日军战机炸毁。
赖少其著《木刻漫谈》,刊载于1938年4月25日《国风日报》第二版
1939年 己卯 25岁
1月,创作《抗战门神》由西南行营政治部印行,广受欢迎。后刊载于上海《良友》画报今年四月号(第141期)。
任《救亡日报》副刊《救亡木刻》(十日刊)和《木艺》月刊编辑、《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半月刊)发行人兼编辑。
7月,全木协由重庆迁址桂林,由黄新波、赖少其、刘建庵等负责协会工作。
9月,八路军桂林办事处通知赖少其离开桂林,以战地记者身份赴东南采访,途经湖南、江西、浙江抵达安徽泾县。
10月,参加新四军,任军政治部文艺科科员、《抗敌画报》主编。与沈柔坚等组织“木刻研究会”。
二、代表作品——赖少其1938年10月—1939年9月在桂林时期的部分木刻作品
(栏目编者:丁远飞)
一、简述
此期栏目刊登赖少其到达广西桂林以后所创作的木刻作品,发表在《良友》、《救亡日报》、《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等报刊杂志。
1938年10月中旬,广州沦陷,赖少其经韶关到达广西桂林。年底,他和刘建庵、张在民建立“中华全国木刻界抗敌协会桂林办事处”。同时应夏衍为主编的《救亡日报》之邀,担任《救亡日报》副刊“救亡木刻”(1939年2月21日创办桂林刊,共出9期)及“木艺月刊”的编辑,并为专栏撰文和插图。
1939年4月,赖少其与黄新波、刘建庵、廖冰兄和军委会西南行营政治部地下党员、生活教育社的刘季平、八路军桂林办事处主任李克农合作,出版抗战刊物《工作与学习(封面)·漫画与木刻(封底)》,他任编辑兼发行人。此杂志16日创刊于桂林(16开本、半月刊、共出版6期),因宣传抗日救亡的革命性强,8、9月被国民党当局勒令停刊,赖少其也因此被列入特务逮捕黑名单。此刊物6期现全部收藏在北京国家图书馆,已作为桂林抗战文化代表性的文物史料。2013年,赖少其艺术馆于在海、万运超、丁远飞前去采集文献时,北京国家图书馆积极支持并向赖少其艺术馆提供全套电子版。
赖少其这个时期发表一批题材广泛、宣传抗战的木刻作品和理论文章,由于时代久远、战争年代的动乱流离,造成赖少其桂林时的木刻作品丢失。但是这些作品发表在报刊上并保有下来,使得后人能欣赏到在那个民族危亡、血与火年代中赖少其家国情怀的艺术精品。
二、赖少其在桂林时期的作品
(一)抗战门神
1939年2月,赖少其创作了套色版画《抗战门神》的年画,西南行营政治部三组印刷1万份,春节贴在桂林和抗战后方千家万户门上,深受群众喜爱,又再版多次,形成广泛的影响。之后在4月份发表于《良友》杂志,版画家李桦和美术评论家黄茅等又撰文赞扬这幅大众化、民族化的杰作
1、抗战门神 35×25cm 1939年
2、《良友》杂志1939年4月
(二)《救亡日报》刊登的作品
1、母与子:木刻插图之一(《救亡日报》1939.2.21第四版)
2、.母与子:木刻插图之二(《救亡日报》1939.2.21第四版)
3、母与子:木刻插图之三(《救亡日报》1939.2.21第四版)
4、母与子:木刻插图之四(《救亡日报》1939.2.21第四版)
5、木刻:朝鲜的兄弟们在艰难的斗争(《救亡日报》1939.3.1第四版)
6、木刻:日本鬼,你别走(《救亡日报》1939.3.1第四版)
7、木刻:中华民族的好儿女(《救亡日报》1939.3.8第四版)
8、木刻:东北同胞的怒吼(《救亡日报》1939.3.11第四版)
9、木刻:丈夫死在中国(《救亡日报》1939.3.21第四版)
10、木刻插图:妈妈缝征衣,爸爸穿军装(《救亡日报》1939.4.11第四版)
附:《救亡日报》
注:《救亡日报》社长郭沫若,主编夏衍,1937年在上海创刊,上海沦陷后迁往广州,1938年广州沦陷后迁往桂林,1939年桂林沦陷后停刊,因此,先后有上海刊(1937年)、广州刊(1938年)和桂林刊(1939年)。
(三)《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刊登的作品
1、木刻:蒋委员长(《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一期1939.5.16)
2、木刻:“爸爸!我们的血债是要日本鬼子来还的!”
(《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一期1939.5.16刘元 赖少其合作)
3、木刻:我们的对策(《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一期1939.5.16)
4、木刻:献给七七的礼物
(《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三期1939.6.16廖冰兄、赖少其合作)
5、木刻:以为你回来了
(《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三期1939.5.16)
6、木刻:人类的耻辱(《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三期1939.5.16)
7、木刻:我为什么不死在战场上(《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四期封底1939.7.7)
8、大地的咆哮:组画之一(《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五期1939.7.31)
9、大地的咆哮:组画之二(《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五期1939.7.31)
10、大地的咆哮:组画之三(《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五期1939.7.31)
11、大地的咆哮:组画之四(《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五期1939.7.31)
12、大地的咆哮:组画之五(《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五期1939.7.31)
13、大地的咆哮:组画之六(《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五期1939.7.31)
14、木刻:女种田男当兵
(《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六期封面1939.9.10汪子美 绘、赖少其 刻)
15、木刻:血书(《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第六期1939.9.10)
附:《工作与学习·漫画与木刻》1—6期封面
第一期
第二期
第三期
第四期
第五期
第六期
三、文献史料
(栏目编者:程明)
(一)赖少其与鲁迅、许广平往来信件
1935年至1936年,赖少其与鲁迅先生往来通信共有七封,现存六封,其中鲁迅致赖少其信五封,赖少其致鲁迅信一封;此外,赖少其于1937年致许广平信两封。以上八封信件现均收藏于北京鲁迅博物馆。
此篇选编两封。
1、鲁迅致赖少其信之三 1935年7月16日
少麒﹝其﹞先生:
来函并稿都收到。稿当去探听一下,但出版怕不易,因为现在上海的书店,只在消沈〔沉〕下去。
前回将木刻两幅,绍介给文学社,已在七月份《文学》上登出(他们误印作少麟,真是可气),送来发表费八元,今托友从商务印书馆汇上,请在汇单背后签名盖印,向分馆一取。倘他们问汇钱人,可答以“上海本馆编辑部周建人”,但我想是未必问的。
通信用原名在此地尚无妨,或改“何干”亦可。
专此布达,即颂
时绥。
迅 上
七月十六日
附汇单一张
2、鲁迅致赖少其信之四 1935年7月24日
少麒﹝其﹞先生:
十三日信早到,《失业》二十本,昨也收到了。
木刻发表费已寄上,有通知书一张,今补奉。不过即使未曾寄出,代买书籍,在我现在的情况下,也不方便的。
日本在出玩具集,看起来也无甚特别之处,有许多且与中国的大同小异。中国如果出起全国的玩具集来,恐怕要出色得多。不过我们自己大约一时未必会有这计划,所以先在日本出版界绍介一点,也是好事情。
此复,即请
暑祺。
干 上
七月廿四日
(二)赖少其文章
1、《版画之发展及其将来》
摘自《广州民国日报》——《艺术》第三十三期,一九三四年十二月二十二日第四版。
资料来源: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提供
版画之发展及其将来
赖少其
艺术走进中国,就好像到了末路。譬如西洋画之入中国,虽然不久,但是发展些什么?这固然是画家之不努力,也大半是被客观环境所决定,根本不能使其立足,更何能说到发展。
可是,反乎其常的就是版画了。创作版画到中国来不过一二年,然而在这短短的时间中,其进步的惊人,其得大众的同情,真是有使我们梦想不到的。
这不待言,是客观条件决定了它,使其存在。不单使其存在,更使其发展下去。
但是,究竟要怎样发展下去呢?这就是一个重大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在版画运动上是急切地待我们来解决的。
我们先思索一下:版画的本质是什么?这大概可以说,因为版画是一种多量生产的绘画,从经济上以及其他条件上,可以被决定是一种“大众”的艺术——至少是可以做成为一种“大众”的艺术。
这个大众艺术的版画,怎样才“能”使大众接受?怎样才“可以”使大众接受?又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分开两点来说:
(一)消极的——因为我们的大众,比不上欧洲的大众。即是说,中国现在的大众,对于艺术的理解力还是浅薄,坊间以月份牌来代替西洋画,真正的有价值的艺术反漠然而视,这当然是因为其缺乏艺术素养的缘故,所以,我们若果把版画的艺术价值抬得太高,即是说,至大众不能理解的程度以上,那虽然说要惠及大众,而大众终于不能接受,结果等于徒劳。依据这个见解,我以为现在对于艺术的价值,暂时不应抬之太高,虽不是要极端平庸化,至少也要以大众能理解程度为标准。
(二)积极的——把艺术价值降低来迎合大众,本来是件说不通的事,但是,“因地制宜”,也不为无理。我们可以以此为“诱导”,以此为使其踏上艺术大道的一种手段。我们的目的不但不想把大众艺术的价值降低,同时还想渐渐的把它抬高。为了这个缘故,就不妨双管齐下。一方多开展览会,一方多印小册子,使接触的次数愈多,自然理解之养成愈速。那么,艺术的真正价值才可以说是被大众所认识。
不论什么运动,若果只是小数人在拼命,那不久,就会消减下去的。版画运动自然也一样。我想,若果对于这新兴艺术已感兴趣,则不妨大家一同做下去,以加强其力量,因为力量是发展途上所不可或缺的要素。
但是,版画若只就给与大众鉴赏一途上顺利地发展下去,还未能说得已能尽量利用版画的功能。我想,除了为鉴赏而存在外,版画在另一面更要“实用化”。版画实用化的范围很广,最重要的当然是书籍的插画,其次是壁纸,藏书票,信封,封面,包书纸,扇面,图案模型,广告的一部分……举凡纯美术以至工艺术之可被利用的范围。若能切实向这诸方面发展,版画在将来自有相当的重要性。我们正期待着大众的协力,我们欢迎着有活力的大众的帮忙。
2、《关于“抗战门神”想起的一二》
摘自《救亡日报》一九三九年二月二日第四版。
资料来源:云南省图书馆提供
《救亡日报》报头(郭沫若题)
关于“抗战门神”想起的一二
赖少其
这是一年前了,那时带着“全漫展”来到了广西,而第一次“抗战门神”的字样便发现在广西日报上,但以后因事去汉口,这个心愿也就没有实现;在这一年中,我幻想着:关于“门神”的内容与形式,和应该怎样的去改造它。
“门神”这东西,不只两广如是,全国都如是的;记得我们四五年前的时候,便在广州开了一次很大的木刻展览,内容不单有西洋的古今木刻,日本的“浮世绘”木刻,还有中国的古今木刻;如“醉酒仙列传”,明版“十竹斋”和“耕织图”等,同时收集了全国的“门神”。从这些“门神”中,看到北平的“门神”最纤巧,江浙的是文绉绉的,两广的却有一种粗硬有力的表现;而颜色也较为原始,是近乎“热带”的东西。除“门神”之外,北平有一种“年画”,有一张报纸那样大,线条是用木刻的,颜色则用笔涂上去,日本的佛像也常用这一种方法。我想现在盛行的“壁报”也大可以用这种方法,既省时,也可普遍。说到“门神”的内容那是一无所取;至于形式,诚如黄茅兄所说:他有稚拙的趣味,不过门神的“稚拙”固然是他的好处,但也是他的弱点。从这一次的“门神”改良工作中,我才确实感到很多困难的地方。譬如两广的“门神”,他的“袍甲”,衣饰都是花花绿绿的系西,一块红,一块紫的铺满了画面,若果把一个战士也这样装饰起来那就变成了一个“花面猫”,正如延安曾经用京戏出演了彭德怀将军的故事一样,结果是同样的失败。但是门神的唯一好处却就在这一点,而民众也正所以喜欢它。但问题生出来了:是画面要花花绿绿,可是要避免滑稽不近人情的感觉。
若果以为门神的形式稚拙有味,才来改良它,这是不够的;我以为意义还是在于打破千百年来封建的传统。这一次的抗战,正面固然是反帝的,而同时还带着反封建的意味。中国的封建势力一天不铲除,抗战的胜利和建国的大业会受到若干的阻碍。不过,在反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中,封建势力就自然要被铲除的。所以,我们这次的改良门神,是应该成为一方面在扫除封建的毒质,一方面是在加强抗战的实力。
但是民众的贴门神,大概是因为它可以避鬼,或者是连避鬼的意思也没有纯是一种习惯罢?至于作为门面的装饰那大概是“文化人”才有这种感觉。但不管其是“避鬼”或“习惯”都好,唯一不可忽略的东西便是过年要“吉利”。因此若果“门神”上是绘些打打杀杀(不管是否打杀的是日本鬼)的事,那他一定是不高兴的。所以我们只能绘一个英勇的战士,但颜色太单调了,我是绘他坐在马上的——有用来贴在小门上的叫做“状元游坊”的“门神”是骑着马的——下面是一群花红紫绿庆祝抗战胜利的小孩子。
这一次“门神”的改良工作,成功还是失败,希望各方面的先生能够给我们以指导,这是初次的尝试,意义是颇为重大的,若果能把旧的东西改变了,而民众又乐意用新的话,那一年来的心愿也就满足,不过还应再二再三的改良呢!广西的“门神”都是从广东佛山来的,现在起了战事,已经绝迹,这是日本帝国主义给我们的好机会。
为着了求普遍起见,已交给某机关印刷,万分希望能够很快的印出来和大众见面!至于要改良的东西还是多着呢!也希望大家深刻的认识它,运用它!使流行于民间的有毒质的东西都变成为有抗战意义的东西!利用大众自己创造出来的艺术,使真正深入到大众的群里,这是多么紧要啊!
一月三十一日
3、《漫画与木刻》
摘自《国民公论》第二卷第一号,一九三九年七月五日,第三十九页。
资料来源:广西桂林图书馆提供
漫画与木刻
赖少其
我所要说的是抗战两年来关于漫画与木刻方面的,说不上“经验”,但却是切切实实的“教训”!
两年来的抗战,客观环境帮助了漫画木刻的发展,使漫画木刻工作者有机会尽他最大的义务,这是不得不感谢“抗战”的。但是漫画木刻工作者主观的努力克服一切的弱点,渐渐的朝向正确的道路,亦是不能忽略的;最显著的表现在以下几点:
一、内容的统一
抗战以前,一部分的漫画是没有一定的目标和路向的,纯粹是小资产者自由主义的作风,我想:这就是漫画朋友们也会首肯的;但抗战以后,确是划时代的转变,而漫画木刻也便开始了合流,在抗战最初上海出版的“救亡漫画”上便可见到。以前描写“女人的屁股”,以博得一笑为目的的漫画也没有了,代之而起的是战士英勇的姿态,民众愤慨的情绪的漫画与木刻。
二、形式的转变
内容与形式是不能分离的,内容既有了新的发展,形式也便不得不由新的转变;这个觉悟,在初期还没有,这正和苏联十月革命时所谓“左派”所犯的毛病一样:无视形式,作成了“拳头主义”,“空喊主义”,不管是否能够适当的表托出画家的情绪(也就是抗战的情绪),尤其是千篇一律。另一种是强调形式,作成了“构图主义”,“机械主义”,只顾形式的美,甚至歪曲了现实。内容的选择全是迁就了形式的表现,并不是为着内容而选择了新的形式。但这个弱点是克服了,最显明的是:趋向于现实主义的作风,趋向于旧形式的利用,以及民族作风(即中国气派)的建立。
三、空前的团结
抗战以前,所谓艺术家都是自鸣孤高,可以“出尘”不必“入俗”,因此也便无法谈到团结。但抗战的浪潮却医好了这个通病,空前的有了全国漫画作家协会,中华全国木刻界抗战协会,直至漫画木刻二方同志的精诚团结,这不仅是表现在表面上的取得联络,尤其是表现在互相尊重工作,与互相发展工作上面。
但还有没有弱点呢?有的:只着眼在漫画木刻本身的团结还不够的,还应该发展到与各部门的团结,这当然包括了有机的联系。只着眼在“洁身自好”式的整顿自己还不够的,应该是顾及影响新干部,以及教育新干部的工作。在内容上还未能深入,在形式上还应加强接收世界新近艺术的影响,中国“既成”艺术遗产的选择,民间艺术广泛的采集上面。
总之,抗战两年来中国的艺术,是渐渐地与世界艺术的主流相汇合,渐渐地建立起民族独创的作风;这全是适应了抗战与采取现实主义的后果。
第二期中篇主要内容是:2006—2009年度赖少其艺术馆重点活动、《赖少其作品集》(全五册)荣获“金牛杯”金奖、往事回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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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魏振
图文:丁远飞 / 魏振 / 方磊 / 程明 / 韩明铭
制作:韩明铭